19.4.09

沙巴拾趣(4)-  你的老祖宗!

8/4/2009

我們坐了一班六點半的快艇回到Semporna,到達斗湖機場也還沒有到九點!飛機十一點多起飛,連check-in counter都還沒有開!在這種小地方的小機場,你以爲是香港國際機場,可以逛名店享用國際美食嗎?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場旁邊唯一一家小攤子,可以喝杯teh tarik坐一下,可是坐也坐不了這麽久,只好起來逛紀念品店,努力買T-shirt!

好不容易,把可以買的T-shirt都買掉,終於起飛。中午時分到山打根。山打根有一個別名,叫小香港,戰前曾經有很多香港人移居當地做生意,所以廣東話算是非常流通。曾經發展不錯,比香港和上海更早有直撥電話!可是戰後發展緩慢,現在還想五、六十年代的香港,有點像Ipoh。山打根是沙巴的City of Nature,來這裡的人,都是參加不同的生態旅遊,或來看人猿,或來看海龜,也可以住在森林裏看大象和全世界沙巴獨有的長鼻猴。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要前往海龜島,不過因爲飛機時間駁不上海龜島行程,因此會在山打根待一天,參觀人猿保育區,吃山打根著名的海鮮。


山打根的市中心很小,只有幾條小街道,建築物也是矮矮的。我們在市内隨便的逛了一下,找了一家比較光鮮的餐廳吃午飯,之後便前往人猿保育中心(Sepilok Orang Utan Rehabilitation Center)參觀。

原來Orang Utan Rehabilitation Center是由一個英國的非牟利團體管理的。他們從英國派義工前來,和本地人員一起為頻臨絕種的人猿進行保育工作。他們在國内各地搜尋人猿孤兒,或者被村民非法收養的小人猿,送到中心,醫治身體虛弱的小人猿,並讓牠們參加一個長達十年的課程,讓沒有母親教導的牠們學習生存技能,包括攀爬,找食物等等。到人猿漸漸長大,牠們便可以在中心理自由活動。中間有一個過渡期,就是中心每天有兩次會在一個餵飼高臺提供牛奶和水果。人猿如果還沒有能力自己找食物,可以登上高臺拿食物。有些人猿一獲自由便會重拾野生本性消失於森林裏,再不會來。然而,也有一些人猿終生留在中心附近,依靠人類提供食物。

我們在中心範圍裏,隨時可以踫到放生的人猿。因爲,中心根本就是一個大森林。遊客在森林裏走,不可以有水瓶,蚊怕水等化學品暴露在外,因爲怕人猿搶去當成食物。

當日,我們從資料中心走出來,正打算前往餵飼高臺等人猿出現,怎料就在路上碰見數只人猿!我們走在森林中的木橋上,人猿就在我們頭上的樹枝晃來晃去。有些更乾脆跳下來坐在你面對,跟你大眼瞪小眼。雖然說人猿基因有超過96%跟人類一樣,但是橫看竪看還是相馬騮一點,怎麽看都不想我們的老祖宗。而且,小嬰兒的臉古靈精怪表情多多,成年人猿的臉卻很醜!

有時候,牠們來勢洶洶走過來,也不是不可怕的!




三點正,工作人員在餵飼高臺上派發食物,人猿遲遲不出現,卻有很多猴子前來偷吃!終於,等了一會,主角們才姍姍來遲,攀着樹枝和繩索晃過來吃下午茶。有些動作快如閃電,一下間已經來了又走了,有些卻像博上照一樣,在大家的鏡頭前搔首弄姿,還會定下來給大家拍照。有些卻非常不文明,在大家面前的高空表現上厠所,還是一號二號一起來!




那天很幸運,我們一看完人猿便開始下大雨!我們回到全山打根最豪華,全城唯一一家擁有泳池的酒店Sabah Hotel休息。休假幾天,我們怕身體完全鬆懈,之前的training會白費,因此看到酒店有自然徑,見到樓梯便走!跑完樓梯,我們回到的文明的冷氣房淋浴,還小睡了一會,快樂非常!

七點正,我們出發到城中最有名的海鮮餐廳Ocean King晚飯。當然,在這裡你不能期待有什麽文明高級的餐廳,這裡的海鮮餐廳,可能跟西貢的風格差不多,但是非常特別的是,我們可以坐在海邊的露天雅座,在魚棚旁邊吃飯!很有腥味,很有風味!這種魚棚,對老外來說一定新奇非常,因爲我們不斷看到有人走下魚排,在窄窄的木條上像走平衡木一般游走拍照。老實說,那對我來說實在太驚險了一點,我不能想像在黑夜中掉進魚排和大龍躉暢泳!


我們點了一份龍蝦滑蛋伊麵,一份龍躉片,一份沙巴特產薯仔菜。龍蝦超大超鮮,滑蛋超香,龍躉片又爽又滑,薯仔菜味道鮮甜!一頓豐富的盛宴,味道分兩超班,價錢是香港一半!


好滿足!

吃飽飯,照顧了舌頭腸胃,身體其他部分開始抗議我們偏心。我的叉燒屁股大腿還是火燒般痛,老友身上近百粒蚊 ”lan” 痕癢非常。之前在Kapalai的紀念品店找不到 after sun lotion 和止很癢的藥膏,這裡到底是個城市,我們天真的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超級市場可以讓我們身體好過一點。超級市場找到了,真得很超級,有三層樓,不過大而無當,貨品陳列毫無系統。我們找不到一個華人可以問,只好跟馬拉人指手劃腳的求救。

“Sunburn, sunburn! Painful, red! Any after sun lotion for sunburn skin?” 我展示自己的叉燒手臂。

“Mosquito bites! Itchy! Any cream for itchiness?” 老友指着自己劫後餘生紅點斑斑的手。

說了老半天,店員讓我們上了又下,下了又上,終於,只找到防曬跟蚊怕水。我們又回去找店員。

“Sunburn! Already burnt! Treat burnt skin! Painful!”

“Mosquito bites! Already bitten! Itchy! Itchy!”

終於還是徒然。

我們失望放棄,拿了一瓶蒸餾水便去付錢。結果,柳暗花明,在收銀處遇上一個華人,她教我們到旁邊的藥房買葯。終於,朋友成功購得無比膏,但是After-sun這種東西,證實在這種地方來説,是太過刁鑽。我只好繼續叉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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